幾乎每個星期六我都會去兩家果蔬市場這是非營利組織GrowNYC在紐約五個區運營的農貿市場網絡的官方名稱。阿賓頓廣場的小市場離我的公寓很近,但我也去聯合廣場的所有市場之母。這是1976年開業的第一家餐廳,可能也是全美最有名的一家,經常被認為是餐館中“從農場到餐桌”運動的推動者。
但上周六我發現了什麼新型冠狀病毒引發的變化!在西村的阿賓頓廣場(Abingdon Square),有7個攤位,而不是通常的10個左右,還有綠色市場(Greenmarket)的售貨亭,以及回收家庭垃圾和衣物的垃圾箱。一個賣烘焙食品的攤位上飄揚著犯罪現場用的那種黃色膠帶,警告顧客與之保持距離。兩個攤位在產品和消費者之間匆忙地布置了有機玻璃麵板,不僅充當打噴嚏的守衛,而且防止顧客伸手去碰產品。觸摸商品是大多數消費者喜歡做的事情。
在紐約米爾頓的Prospect Hill果園,我買了四個可愛的Braeburn蘋果,桌子後麵放蘋果箱的女人充當了我的代理人。她依次拿起每個蘋果,檢查它的缺陷,拒絕了幾個,然後炫耀地把它們放下,最後確定我的選擇,把它們放進紙袋裏。我被一袋袋的蘋果酒甜甜圈深深地誘惑著,但自疫情爆發以來,我已經吃了太多糕點,理由是它們是安慰性的食物。
muddyfarm (Stone Ridge, NY)的攤位上排列著塑料柵欄,這裏賣的雞蛋是鎮上最好的,蛋黃最黃,看起來就像小心翼翼地給雞喂了萬壽菊。在塑料後麵,蘑菇是用棕色袋子包裝的,每盒5美元和10美元。當我伸手去拿一個時,一個戴著麵具和手套的女人說隻有她才能碰袋子。她彬彬有禮地撿起我指給她的麻袋,遞給那個農民。他告訴我,他隻收卡,不收現金,然後把一個掛在手機上的讀卡器塞給我。
最受歡迎的攤位是長島Riverhead的PE & DD Seafood。排隊的隊伍一直排到整個街區,顧客們自覺地站在6英尺開外的地方。攤位上陳列著新鮮切好的魚片和冰甲殼類動物,通常有20種選擇,列在帳篷後麵的黑板上。現在,隻有五種選擇,包括我見過的最大的扇貝。我懷疑,這是因為漁民無法把最高質量的扇貝賣給豪華餐廳。這是在農貿市場購物的一個優點。
然後我坐了一輛幾乎空無一人的公共汽車去聯合廣場的綠色市場。當我走過一棵盛開的粉色玉蘭花樹遮蔽下的甘地雕像時,我不禁注意到,從全食超市(Whole Foods)一直延伸到一個街區,隊伍紋絲不動。相比之下,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周六下午早些時候,這個市場的顧客估計隻有平常的十分之一。
在這裏,攤位也采取了類似的預防措施,包括有機玻璃屏障、預先包裝的產品,以及大多數銷售人員的口罩和手套。謹慎的顧客們彼此保持距離。
攤位也比平時少了大約三分之一。在40家左右的機構中,有麵包房;葡萄園;水培生菜、黃瓜和西紅柿的賣家;蘑菇種植;蘋果園裏去年秋天采摘的結實蘋果;乳製品和蛋類供應商;一個鴕鳥農場,為你的狗提供骨頭;一個攤位賣番茄醬,另一個攤位有新鮮的意大利麵。
還有幾個地方出售即將開花的果樹樹枝、剪下來的溫室花,以及可以直接種在花園裏或窗台上的開花植物和草藥。我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那裏的報春花售價5美元,兩株,我買了四株。服務員免費給了我一株巧克力薄荷。(是的,巧克力薄荷糖聞起來和吃起來確實像薄荷糖。)
意識到我可能會吃很多煎餅,我從紐約根特的霍桑穀農場買了一誇脫厚脫脂牛奶。我避開了Mountain Sweet Berry Farm用幾個傳家寶品種製作的美味薯片,這家攤位幾十年前就把三星草莓(samsung strawberry)引入了市場。我在舒山穀水力農場(紐約州塞勒姆)停留了一下,幾年前,它曾是一個奶牛場,後來變成了一個水培農場。有三種傳家寶番茄品種可供選擇,分別是紫色、紅色和黃色。每種我都買了一些,是按數量而不是重量買的。櫃台後麵的女人說,如果我不想去市場,她可以給我送幾箱西紅柿。然後我在來自伍德布裏奇(哈姆登,康涅狄格州)的兩個家夥,把各種生菜的根都完好無損,如果必要的話,這樣可以保存更長的時間。現在我吃了沙拉!
當我正要離開超市時,喬氏超市(Trader Joe’s)和全食超市(Whole Foods)的隊伍隻增不減。站著的人都戴著麵具,坐立不安,而且他們之間的距離肯定沒有六英尺。
今天,我收到了來自紐約生長協會的一封信他告訴我,市場將在周一和周二關閉,以規範和擴大安全防範措施,因為之前這些措施都是臨時的、自願的。信中說,安全是市場“最關心的問題”。
我想知道有多少人還在雜貨店裏,在分心地購物時撞到彼此。至少我在農貿市場的經曆是完全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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