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兩個月前,當它出現在上東區時,Bilao是那些敢於在疫情期間開業的勇敢餐廳之一。但也許它的時機並不是那麼糟糕。我第一次去的時候,一位女服務員告訴我,“我們附近有幾家正在抗擊病毒的醫院,那裏的很多工作人員都是菲律賓人。”
Bilao在他加祿語中是籃子的意思,位於第一大道和第75街的拐角處附近,建築緊湊,正麵朝向街道,內部是非常普通的磚砌,裝飾著穀物篩分的籃子。廚師Boji Asuncion來自八打雁位於馬尼拉正南方100公裏的呂宋島。這座海濱城市以咖啡、花生糖和一種叫tinapa的熏魚而聞名。
雖然不是特別注重地方特色,但比勞的菜單提供了紐約迄今為止最好的民族集體美食概述之一,並證明了菲律賓餐飲場景的持久性和吸引力,即使是像Maharlika這樣的東村小酒館一直在關閉.幸運的是,由於菲律賓的早餐很美味,比勞全天供應三餐,大多數時間都在早上8點開門。
帶有“silog”後綴的經典早餐組合尤其令人愉悅。Tosilog(13.50美元)的特色是一盤粗大的大蒜飯、煎蛋、西紅柿片和一堆濃密的tocino——切成丁的、醃製的、加糖的五花肉。還有一小碗粉紅色的醋,可以蘸著喝。在比勞的早餐菜單上,這道美食的其他版本用大豆醃牛肉、菲律賓香腸和熏製或醃製的遮目魚取代了五花肉。
真的,這頓早餐非常美味,準備得非常完美,用溏心蛋黃做醬汁,你早上在碧老吃早餐不需要任何其他理由。但早餐菜單上也有很多吸引人的地方。菲律賓菜很大程度上歸功於中國菜、馬來土著菜、美國菜和西班牙菜,後兩者是殖民主義的結果。粥是一種被菲律賓人借鑒的中國菜。
它被稱為goto(11美元),是一種米粥,裏麵仍然可以看到單獨的穀物,大蒜和薑的味道占主導地位。在海底挖掘,你會發現一塊塊最柔軟、最蒼白的牛肚,口感比味道更豐富。似乎這道菜還不夠美味,上麵撒著紅花(“就像一種廉價的藏紅花,”女服務員眼睛閃閃發光地說),散發出黃色的醇香。
比勞餐廳每天的三頓飯總共有60多種豐富的菜肴,也許太多了,沒有什麼特別的選擇,但我和一個同伴在兩次訪問中嚐試的菜肴達到了很高的標準。大多數菜都有白米飯、椰子米飯或大蒜米飯可供選擇。我一定要告訴你要采摘大蒜,上麵點綴著在大蒜油裏炸成棕色的顆粒嗎?我喜歡任何用花生做的醬汁,比如kare kare,一種用牛尾和整顆青豆做的反直覺燉菜,這讓我的心怦怦直跳。不出意外的話,它展示了菲律賓和西非菜係的共性。
主菜菜單上最炫的一道菜有一個頭韻的名字,叫sisig(17美元),這道菜非常受歡迎,在東村(East Village)已經有了自己的餐廳,國際泳聯的媽媽.為了證明碧老在內髒方麵毫不手軟,這道菜是由豬的部分組成的,包括耳朵、下巴和肝,以及一堆碾碎的皮,被切碎成香氣撲鼻的雜碎,濺落在餐桌上。這種令人愉快的味道可能被描述為肥沃的和略帶臭味的,誰知道還有什麼器官肉會進入這閃閃發光的、半脆的、凝膠狀的堆中呢?
如果你喜歡各種各樣的雞肉,那麼inasal對你來說可能是個新概念。這道菜與巴科洛德市(Bacolod)有關,在烤之前,先將這隻鳥浸泡在由椰子醋、辣椒、一種名為calamansi的小型綠色柑橘類水果和紅木黃劑組成的鹵汁中。醃料使肉質富有彈性,有一種微妙的味道,使這道菜吃起來更有雞肉和穀倉的味道。
他們提供了一份甜點的清單,其中包括蛋糕、蛋奶凍和果凍狀的甜點。Buko pandan是最引人注目的一種綠色,它會讓你為夏天的逝去而悲傷,盡管你仍然可以在蔭涼的路邊用餐區享受美食,第一大道上的汽車和卡車隆隆駛過。對於膽小的人來說,人行道上也有桌子。
這款果凍甜點以香蘭為特色,這是一種多葉草本植物,在英語中有一個不可愛的名字,叫screwpine。在椰奶的浸泡下,碗裏蠕動著一層結實的果凍絲,有點像小鰻魚,淡淡的味道讓人想起鋪滿鬆針的森林。就像去卡茨基爾度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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