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月已經過去了,人們對前一個月的情況有了一些希望持續不斷的飲食文化信息會很快消失,因為那些承諾健康飲食和鍛煉的人會意識到這兩件事都很無聊。即使你在過去的一個月裏沒有剝奪自己,現在也是犒勞自己一個冰淇淋蛋糕的好時機。
和大多數蛋糕一樣,冰淇淋蛋糕通常是用來慶祝的。這種做法可以追溯到古代,當時古希臘人會烘烤蛋糕,並將它們與蠟燭一起點燃,以崇拜月亮女神阿爾忒彌斯;羅馬人把麵粉、蜂蜜和堅果攪拌在一起,喂婚禮上的客人。當然,冰淇淋蛋糕是由卡維爾(Carvel)和巴斯金-羅賓斯(Baskin-Robbins)等連鎖店推廣的一種較新的創新產品,但消費頻率並不高——隻有在孩子的生日派對和辦公室活動中才會出現,不值得買一個定製蛋糕。
這就是為什麼幾個月前,當我在我家附近的雜貨店的冷凍食品區閑逛時,我有點驚訝地看到一個小卡維爾冰淇淋蛋糕坐在瑪麗·卡倫德的冷凍蘋果派旁邊。我已經好幾年沒想過冰淇淋蛋糕了,而疫情也讓大多數慶祝活動都停止了,因為這些慶祝活動需要一種可以供兩人以上食用的甜點。一時衝動,我把它扔進了手推車。
這個蛋糕12美元,比我購物清單上的一品脫Jeni 's蛋糕要貴一點,但也沒有貴到讓人感覺不可思議的揮霍。把它帶回家後,我把它塞進冰箱,繼續我的一天,想起大約八小時後,我有一個真正的冰淇淋蛋糕,就在冰箱裏等著我。
我打開盒子,切開蛋糕,蛋糕還是有點軟。我不得不把蛋糕從盒子底部撬開一點,但不用擔心——如果更糟糕的情況發生,我不得不從卡維爾工廠用管道安裝的紙板圓盤上吃蛋糕,這是我的冰淇淋蛋糕,它不需要看起來很漂亮。
第一口就立刻產生了懷舊誘發的多巴胺。巧克力層和香草層被一層卡維爾經典的“脆餅”隔開,或者是碾碎的餅幹塊,增加了基本的紋理對比。蛋糕的棉花糖糖衣絕對是食品工程的壯舉,在冰箱裏保持柔軟和蓬鬆,但在盤子裏加熱後不會太黏或融化。一圈糖霜被某種化學物質染色,這種化學物質在歐洲可能是被禁止的,它環繞著蛋糕的邊緣,撒著柔和的糖霜,染紅了我的嘴角。
吃了一片後,我把剩下的蛋糕塞回冰箱裏的盒子裏,在那裏又放了幾天,等著我再次想起它。即使在冰箱裏積累了一點輕微的燒傷,它的味道和外觀基本上是一樣的。在一周的時間裏,我逐漸減少了剩下的東西,我的12美元投資證明是合理的。
這也讓我想到了慶祝,在一個為紀念最重要的裏程碑而舉辦派對的時代,這意味著什麼,甚至可能被證明是致命的。當然,很多人還在繼續他們的生日派對和海灘度假,就好像沒有大流行一樣,但對於我們這些無法產生這種錯覺的人來說,過去兩年我們被剝奪了太多的小快樂,更不用說在晚期資本主義時代試圖在大流行中生存的重壓了。
所以我們必須自己創造快樂。要做到這一點,我們可以花12美元買一個冰淇淋蛋糕,慶祝我們度過了一個沒有罵任何人的周三,或者慶祝我們終於完成了在臥室角落裏堆了一個月的衣服。創造我們自己的快樂也可以沒有任何理由——僅僅因為你喜歡吃一片冰淇淋蛋糕,因為你他媽的值得擁有它。
這聽起來就像你在自助書中讀到的廢話,找時間什麼都不慶祝,一個人享受冰淇淋蛋糕僅僅因為這對你(我)的心理健康很有好處。學會不需要理由或借口來對待自己,這是一個令人驚訝的發現,它會帶來極大的快樂和自由——也許還會有一點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