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我去伯尼餐廳(Bernie’s)約會,這是一家很受歡迎的布魯克林現代餐廳,偽裝成一家老派的紅醬餐廳——紅色的烤漆攤位和櫻桃櫻桃奶油聖代等等。每張鋪著白紙的桌子上都擺放著餐具、玻璃杯和一盒Crayola蠟筆。自然而然地,或者說我是這麼想的,我建議我們倆都試著給對方拍些微醺的、盲目的輪廓小肖像。他照辦了——盡管很不情願。然後我意識到,也許我不是在和我的大寫p人共進晚餐。麵對一些無害的蠟筆,我看到了他不願放鬆、不隨性、不傻。我需要一個像我一樣,會為蠟筆畫的機會而高興的人。
餐廳裏的蠟筆曆史悠久,這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希望讓孩子在用餐時間有事可做的父母(和主人)的青睞。但為什麼所有的樂趣都應該由孩子們來享受呢?如果你覺得自己太老了,或者太酷了,不能用餐廳的蠟筆畫畫了,讓我向你保證,你不是。如果餐館是我們遠離家庭的一種放鬆方式,那麼用蠟筆畫畫就是發泄情緒的最佳方式,或許另一隻手還可以拿著一杯葡萄酒。
值得慶幸的是,伯尼餐廳並不是唯一一家這樣做的餐廳。其他一些時尚餐廳,如Jon & Vinny 's和最近洛杉磯的Horses餐廳,都為兒童和成人提供蠟筆。在經曆了疫情的黑暗歲月後,我希望其他新景點也能嚐試提供這種樂趣。
餐館裏的蠟筆絕對不是炫耀技能的機會——當然,如果你能畫出一模一樣的吉姆·漢森布偶,我會印象深刻。做一個技術設計師絕對沒有壓力;這不是三年級的藝術課,那裏有個勢利的老師會說“這是五月我是去洗手間,不是可以我”。
相反,蠟筆實際上是一種內在的娛樂形式。無論你是用它們來玩M.A.S.H,畫一盤意大利麵,還是畫一隻在街上路過的狗,餐廳蠟筆都應該是一頓飯的一個愚蠢的小開胃酒活動。它們可以成為一根生命線,讓原本軟弱無力的談話成為一種低風險的拐杖。如果吃東西要花點時間,這比抱怨和癡迷地查看手機時間要愉快得多。
餐館裏的蠟筆可能是檢驗人們如何一起吃飯和玩耍的化學反應的終極試金石。如果你們在去哪裏吃飯的問題上意見一致——以及去那裏時找到的蠟筆該怎麼用——那麼,也許將來你們會有更多有趣的晚餐。而且,如果一切順利,在你付錢離開後,你的晚餐紀念品還會繼續存在,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至少要等到下一對情侶的餐桌重新擺放。